话痨,杂食,随便写写,废话比正文多,凉白开型选手∠(ᐛ」∠)_
老福特的敏感词搞不定了,朋友们嗷3见

Love story

·一个叫做love story但是一点都不甜的玻璃碴子

·这是个关于审神者老去死亡后的故事……

·全程清光视角第一人称

·其实我真的挺不擅长写第一人称的

·最近入了刀剑音乐剧的天坑然后跑去听了歌,这篇文是听《love story》开的脑洞←不过和歌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突然想写这种东西我一定是疯了,一定是那天连着五节有机化学的锅。这两个星期要交论文让我先诈个尸再死(←啥)。挖的坑写完这篇就填,昨天跑去p站看太太们的文结果啃肉的时候猝不及防被玻璃碴硌掉了牙第一次觉得自己被自己的杂食属性害了所以我决定先来报社【微笑】

#如果觉得这只清光哪不对一定是我的锅(顶着锅盖跑)

 

 

“你好,加州清光,今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这句话,我至今还记得。

你和我说的第一句话。

作为本丸的初始刀,我微笑着说出了自我介绍,心里却稍有些不安。

会不会被爱呢?

在我还在不安的时候,你这样对我说着,然后牵起我的手,走在我旁边。

你读过历史,知道我的身世。所以你总是包容着我的任性,纵容着我的所求,认真的回应着我每一句不安。渐渐地,那些不安的问句变成了纯粹的撒娇。我不再担心被人抛弃,不再担心不被人所爱。至少有你,作为我的主人,爱着我。

其实何止是我的身世。你知道本丸里所有刀剑的身世。

你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你了解我们,在我们有人过不去对原主人的感情的时候也不会强求我们,总是面带笑容,总是帮我们度过难关。你总是把我们当成家人。

船到桥头自然直。

你经常这么对我们所有人说。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是你的第一把刀,所以你总是把我排做近侍。长久以往,我对你的感情不再是仰慕,你也对我不仅仅是普通的爱。于是顺理成章的,我们在一起了。

再于是,我近侍的职位固定了下来。

平时除了帮你看看公文、管理本丸,一闲下来,就会坐在檐廊看看风景,聊聊天。

那时候我常问你,再过几十年,甚至百年,会怎样。

我知道,你是人,灵力再强,也不过是百年而已。

你总是握着我的手,笑着说想不到那么远的事情,也不要想那么远的事情,现在这样,有我在身边就很好。

我很满意这个答案。也就不再追问。现在想想,问出问题是心血来潮,我自己,大概也是害怕得到认真考虑过的答案吧?

我们都是胆小鬼。

我们都不敢承认,我们承受不了已知的、必然的未来。

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用你总是安慰我们的话安慰着自己。

你说因为想让我看着你最好看的样子,所以用灵力维持着现在的外貌。你说这样才能配的上像我这样容貌永远不会老去的付丧神。

没错,你的容貌几乎没有变化。我甚至以为时间已经静止了。以为这样的时光可以永恒。

但是这一天,终究是来临了。

你躺在那里,容貌依旧,但却已经难以起身。脸上依然是好看的微笑,安慰着围在你周围的人。

我靠在角落里,脑子里很乱。好像在想很多事,但是真正想要思考些什么的时候却又一片空白。

你支走了所有人,单独留下我。

我跪坐在你身边,握着你的手。

你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气息微弱的对我说:“清光……我不想死……”

“我不想离开你啊……”

我抬手想拭去你眼角的泪水,却感到有什么滴在了手背上。

原来,我……也会哭啊。

当年折断的时候我没有哭,迫不得已被扔掉的时候没有哭。

原来付丧神也会有眼泪。

“如果我死了,你们又要再等待新的主人。明明……大家明明好不容易才有了归宿……却因为我……”

这时我才知道,爱与被爱,可以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

胸口闷闷的疼着。

新月初上的时候,你走了。

三日月说,你遗留的灵力大概能维持这里到早上。大概中午就会有zf专员来处理我们这些失去灵力无法显形的刀剑男士吧?

我在刀解炉前站了一整晚。

我知道你希望我能继续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下去,可是仅仅一个晚上,我对你的思念就已经难以抑制。

再这样下去,即使我被其他的审神者唤醒,对你的这份恋慕之情也许真的会让我暗堕的。

我不想变成你一生都在对抗的东西。

天空微微泛白。微弱的天光下,院子里的那颗樱树已经开始慢慢的枯萎。

差不多到时候了吧?

你捡到过很多把加州清光,也锻出过很多把加州清光,但从未给他们注入过灵力。你说只有我一把就够了。但你也从没有想过要把他们刀解。毕竟是加州清光啊,你这么说着。

可是,我大概要成为第一把进入刀解炉的加州清光了。

抱歉,我不想变成你讨厌的样子。

我把手里的刀扔进刀解炉,看着里面的火烧了起来。

付丧神也可以有来世吗?

如果有轮回,我能不能和你相遇,做一对普普通通的恋人?

“那么,我出发了。”

 

#报社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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